下,喝得不多,一口就放下。
对方看她一眼。
“不习惯红酒?”
“最近胃不好!”
“太辛苦了吧?”
“习惯了!”她说得淡然。
桌上有几位同行纷纷上来搭话,赞她的风格新颖,赞她把东方情绪表达得极致,赞她把女性的力量用作品表达得很有分寸。
她应对得体,没有任何破绽。
直到宴会中段,她起身去洗手间,终于抽出一点时间喘息。
镜子里她的脸苍白,唇色淡得几乎没有血色。
她洗了把冷水,拧干纸巾贴在脸上,闭着眼站了一会儿,直到身后的门被推开。
脚步很轻,是高跟鞋。
她没回头。
“你知道我一定会来,对不对?”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