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灵猫没把崽偷走就算谢天谢地了。
路过老伙计把人往锦鲤池外一拉,也不管人愿意出水没有。
鞋尖轻踮,傅淮海也飞上枝头,抱着树干,手指戳戳正仰着脑袋,不做声,眼眸湿漉漉看着自己的乖巧小崽。
“小凤啊!娘亲不是故意的,娘亲就是以为又是那灵猫搞事情。”
他最讨厌猫了。
真的。
傅淮海有些畏高,不好再往前挪了。
崽儿还是不说话。
中州国学里,除了陛下就是他最大的崇文太常现在很是拘谨。
用着能惊掉所有国学学子的语气和姿态,傅淮海声音柔地仿佛换了个人。
“小凤有没有受伤?”
“是不是吓到了?”
“小凤能下来吗?”
傅淮海说着,脚步又要继续往前挪。
但另一只手已经要抓不住梧桐树干了。
脚底有一种随时都能打滑的错觉。
还在自挂东南枝的凤凰崽崽终于是委屈兮兮地说话了。
“娘亲打我!”
傅淮海忙摇头,树干开始哗哗震动。
又吓得抱紧树身,傅淮海惊魂未定,但解释的声音虽然颤着,也要传达到崽崽这里。
“是娘亲情急之下弄错了,娘亲给小凤道歉。”
“娘亲从不体罚幼崽的,娘亲可是夫子,怎么会欺负幼崽呢对不对?”
慢慢松开枝头的凤凰崽崽也不晓得有没有听进去。
傅淮海看得小心肝一阵颤抖。
“小凤小心点下去可以吗?”
“伤筋动骨,去丹院要这个药怪丢脸的。”
傅淮海说得很认真。
两尺之外的凤凰崽崽已经把手全部松开了。
衣袍瞬间在空中隐隐飘浮。
在傅府主仆震耳欲聋的沉默声中,傅风禾还在半空中甩甩脚丫子。
“小凤其实是想说,娘亲刚刚把小凤创飞出去后,小凤就发现自己会飞了!”
说着。
傅风禾还想再表演一番。
快速自由落体,又一路优哉游哉地飞上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