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海伸手,隔空点点幼崽脑门。
生气小凤还在嘟囔嘴巴,显然是不服气。
江佑白拉了拉傅风禾,让人在他爹面前也消停点。
但收效甚微。
傅风禾猛地别过头,嘴里还是嚷嚷:“豆沙了!一个不留,全杀了。”
甲鱼班里的灵师幼崽也是个个不嫌事大地点头。
“对,豆沙了!”
傅淮海终于是确定了,自己教学生涯遇到最大的坎,就是自己家的崽。
她闹还要带着其他幼崽一起反动。
故意拉下冷脸。
江佑白睁眼说瞎话的解释:“他们在说想吃豆沙馅的包子了。”
苏席点头:“队长说得对。”
两个明目张胆拱火的。
傅淮海眉眼冷了几分,深呼吸半晌,到底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两千多位灵师,如此血海深仇。
南州,确实该死。
……
往后几月。
甲鱼班的修炼更加没日没夜。
强度之大,让还没经历过五州菁英大赛的其他国学学子瑟瑟发抖。
每日天没亮就开始拉练。
上午是体力场的,训练的项目竟然是和会移动的木头桩子对打。
每个灵师的手脚,肘关节、膝盖前都沾满了彩色粉末。
只有在更短的时间内,把阵法内会随意变换的木头桩子全部投以毁灭性打击。
在训练结束时,彩粉能够保留的比前一天多,才能去继续修炼灵技。
要知道那些木头桩子的强度可是相当于高出他们两个等级的灵师。
甲字号班以下,只有在每月一度的灵武小测上能用上这样的木头阵法。
毫无意外的,各个神清气爽的进去,鼻青脸肿的出来。
太难了。
更不用提到每日下午。
甲字号班还有会有不间断的灵武比试。
谁都可以朝境界高出自己的灵师发出切磋邀请。
对方无论是同学亦或者博士,甚至是从皇宫来的御前侍卫,都不得拒绝。
如此强度的训练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