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敏和裴母还在客厅里坐着,谈着今天过来的两个女同志。
一看见裴书臣回来,裴书敏就皱起眉头,开口语气不善地道,“书臣,我跟你说,你先和江盼星保持距离,听见没有?”
裴书臣一脸懵,“敏姐,你是不是对盼星同志有什么误解?”
“我能有什么误解,她不是还……!”
裴书敏本来要说下药的事情,但话到嘴边,还是顾及着女同志的名声,没当着裴母的面说,而是改口道,“你看看她那个样子!怎么能因为嫉妒月月,就贬低别人的东西呢?”
裴书臣也想起来,刚刚江盼星对钢笔的评价,脸色也有些微妙。
刚来城里不想被看清也可以理解,但是这个行为确实不好,得找个机会,跟她说说才好。
“那叫什么贬低。”
裴母却嗔怪地看一眼裴书敏,语气带着些许欣赏地道,“人家就没说错,你以为你买的进口货,是什么好东西吗?那孩子说的细致又准确,你们真当她在胡说八道吗?”
“说的是真的?”裴书敏惊讶,不相信道,“不可能吧?会不会只是碰巧说中了?”
“你碰巧一个我看看。”裴母瞪她。
裴书敏不敢说话了。
“小吴,你明天把三楼南边最大那个房间收拾出来,给盼星住。”裴母温声交代吴婶,然后对裴书臣道,“那孩子哪儿都不错,你好好对人家,听见没有?”
裴母出生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后来虽然经过战乱,但骨子里的东西却是没变过的。她今天看江盼星的举止愈发地喜欢,端庄得体,也不干自降身价的事情。
裴书臣自然应下。
但裴书敏却惦记着之前“下药”的事情,蹙眉道,“妈,要不然,再等几天吧。现在修远的腿也没好,行动不方便,万一撞见什么,也不太好不是?”
不想,裴母却脸色一沉,蹙眉道,“他腿没好不方便,让他住医院去!书敏,我怎么教你的,哪儿有为了避嫌,小舅妈给外甥让地方的?”
“那不是八字还没一撇吗?”裴书敏自己小声嘟囔。
裴母不知道火车上的事儿,但她这个当姐姐的,可不能把弟弟往火坑里推。
她得想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