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个问题的一瞬间,江清月的手攥紧身上的床单,开口的时候,底气甚至都不足:“您在说什么?我怎么会做那种事情呢?”
裴书臣是怎么知道的!
难不成,江盼星那个贱人,去和裴书臣告状了吗?
“她在病房里面等我,不会擅自出去。她的消防意识很强,不会做出不知起火点盲目出门的事情。而且,你身上有医学试剂的味道,她身上没有。”
裴书臣声音听不出喜怒哀乐,分明是问题,但说出来的语气却是分外笃定的:“你们原本在一个病房里,你把她推出去之后,想要反锁房门,但没想到柜子倒塌,你受伤昏迷。”
今天他去部队之后,被领导赶回来,让他先休息几天。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去看江盼星,而是去一趟已经封锁的医院,检查一下那个房间。
他第一次去带走江清月的时候,房门是被关上的,没有那么轻松被打开。
门上上锁的插销有些许被破坏的痕迹,联想到他破门时的困难,便知道是因为门曾经被人试图锁上过,但没能成功。
去接江盼星的时候,房门一推就开。
所以,江清月曾经试图锁门。
江清月甚至可能,想要将江盼星烧死在那个医院里。
意识到这一点,裴书臣的脸色难看极了。
但是江清月非常清楚,现在这个时候,自己是说什么,也不能承认的。
否则,迎接自己的,一定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呢?”
江清月仿佛是被污蔑一般地瞪大眼睛,泫然欲泣道:“我被烟呛得昏迷,根本就不知道盼星什么情况,我昏过去之前,我们还在一起的。”
幸好,这次的昏迷,给她一个很好的借口。
裴书臣定定地看着她,眼神阴冷,没有说话。
江盼星对于当时发生的事情一言不发,也不说半句和江清月有关系的事情,他也只能是猜测,却没有任何的证据。
根本就没有办法,让江清月定罪。
难怪。
难怪江盼星这个时候,会对自己这个态度。
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把差点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