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小年轻们。
粗粝的手指捏着布条两端,三两下便在众人额头上系成紧实的结。
白色布条在昏暗的洞光下格外醒目,像是某种无声的誓约。
紧接着,他们又捧起先前赶制的简易弩。
弩身还带着未散的余温。
这些由结实木枝和兽筋制成的武器,此刻成了众人对抗未知的底气。
“兄弟们,还记着大安哥教咱们怎么用这弓箭吗?”
秦宝生扬起下巴,目光扫过一张张年轻又坚毅的面孔。
“记着!”
十数道嗓音撞在一起,震得洞壁上的粘土沫子都簌簌落下。
每个人的胸膛都剧烈起伏着,眼中跳动着炽热的火光。
他们紧握着弩柄的手掌微微出汗,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身体里的血液早已如沸腾的岩浆般奔涌,恨不得立刻冲出去与土匪拼个你死我活。
苏安看着秦宝生和赵三郎带领的这支队伍,见众人眼神中透着视死如归的决然。
这才转过身来,目光如炬地看向秦屯长。
“要是土匪来了,咱们就不能让他们回去。”
“不然,咱们鹿鸣村以后就永远不得安生。”
这话字字如铁,秦屯长张了张嘴,最终却只能重重叹口气,无言以对。
秦宝生拍了拍爷爷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年轻人特有的冲劲。
“爷爷,这件事儿就交给我们这些年轻人!”
“你们老家伙就在这儿安心等着!”
秦屯长被孙子噎得半晌说不出话。
可看着眼前这群系着白布条、手持简易弩,组成敢死队的年轻人,浑浊的眼眶里还是泛起了欣慰的泪花。
他们昂首挺胸,斗志昂扬的模样,仿佛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队伍排得整整齐齐,跟着苏安大步走出避难洞。
洞外寒风呼啸,卷起细碎的雪粒打在众人脸上,却丝毫没能动摇他们的决心。
洞内的秦屯长和其他村民们默默目送着,有人咬着嘴唇攥紧衣角,有人悄悄抹起了眼泪。
复杂的情绪在空气中弥漫。
曾经,都是老一辈人冲在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