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秘密。
她耳垂的铜珰检测器泛起警报红光,我们同时望向大楼东南角的智能铜像——那尊按父亲容貌铸造的量子雕塑,此刻正在晨光中缓慢锈蚀,铜像锈蚀发出“沙沙”声。
“卢总!”秘书举着青铜密钥冲进宴会厅,发髻间的铜簪迸溅着数据火花,“三分钟前所有分公司的铜价曲线突然波动……”她身后落地窗的防弹玻璃正渗出铜绿色锈迹,像是某种古老的腐蚀代码,玻璃渗锈发出“滋滋”声。
我摸向西装内袋的青铜贝币,本该冰凉的表面正在发烫,那热度透过手掌传来,让我心中一惊。
当贝币的量子纹路投影在鸡尾酒桌布上时,唐悦突然打翻青铜冰鉴:“这是祠堂地下三层的结构图?”酒液漫过的地方,浮现出我从未见过的青铜甬道,尽头锁着刻有家族徽记的铜匣,酒液流淌发出“汩汩”声。
智能铜像突然发出齿轮卡涩的异响,“咔咔”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父亲雕塑的右眼脱落,滚出半枚带铜锈的虎符,虎符滚动发出“咕噜”声。
我弯腰拾取的瞬间,整栋大楼的青铜声波防护罩突然变频,熟悉的编钟旋律里混入了祠堂特有的铜锈味,那味道带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您该换药了。”唐悦掀开我衬衫第二颗纽扣,青铜丝编织的医疗网正在压制心口渗出的铜珠,医疗网接触皮肤发出“沙沙”声。
她指尖拂过伤口的瞬间,我们同时僵住——医疗网监测屏显示,我血液里的量子铜离子浓度正在逼近父亲当年的临界值,监测屏闪烁发出“哔哔”声。
庆贺无人机群突然集体失控,在天空中排列成巨大的青铜罗盘,罗盘转动发出“咔咔”声。
当罗盘指针指向西北方位时,我口袋里的贝币突然震动,在防弹玻璃映出的倒影里,瞥见背后父亲铜像嘴角渗出的铜液,正缓缓拼出家族祠堂的经纬度坐标,铜液流淌发出“滴答”声。
手机在此时震动,特殊频率的青铜共鸣声让周围所有智能设备短暂黑屏,共鸣声发出“嗡嗡”声。
来电显示是二十年来从未亮过的那个号码,听筒里传出的编钟背景音与祠堂监控完全同步,编钟声音在听筒里回荡。
我转身面对正在锈蚀的铜像,父亲空荡荡的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