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哀鸣,西北方位传来地宫塌陷的闷响,那闷响仿佛是大地的怒吼。
卢堂哥的军靴陷入正在液化的青砖地面,我趁机把算珠拨到父亲教我的最终档位——财务报表的铜液流向突然逆转,在所有人脚下汇成崭新的矿脉图谱。
“这份数据”我踩住正在吞噬账本的铜液,“需要配合祠堂地脉共振仪才能验真吧?”当铜化率达到临界值的警报声响彻老宅,那警报声如同末日的钟声,我藏在袖口的贝币突然震动起来。
父亲铜像眼眶里渗出的坐标,此刻正在财务报表的血红色赤字里若隐若现。
卢堂哥的喉结在军装立领下滚动,军靴碾碎的地面铜液正倒映着全息报表扭曲的纹路。
我屈指叩响青铜算盘,十三档算珠应声翻转成父亲教我的九宫数阵,量子铜矿的运输成本突然在报表第七栏爆出刺目的红斑,那红斑仿佛是真相的烙印,让我心中涌起一丝欣慰,但更多的是对家族未来的担忧。
“上季度从缅甸矿场运来的三千吨原石。”我故意让算珠停在卢堂哥投资的新能源项目上,“走的是家族七号码头?”悬浮在半空的物流数据突然抽搐,陈律师捧着的青铜法典发出齿轮卡壳的声响。
卢叔叔假牙缝隙渗出的铜绿色液体,正在他手帕上蚀刻出运输公司的标志。
“每吨运输成本比市场价高出37,”我扯开衬衫第三颗纽扣,让医疗网的铜离子监测数据投射在矿脉图上,“但码头起重机的工作日志显示——”量子投影突然切换成橙红色的装卸记录,“同期吞吐量只够运载一千五百吨。”唐悦的指甲突然掐进我虎口,那疼痛让我更加坚定了揭露真相的决心,她白大褂口袋里滑出的青铜解码器闪过一抹幽光。
我看见卢堂哥腕间的计数器跳过三个异常数字——那正是父亲当年教我的期货暗码。
“也许堂哥需要解释下,”我踢开脚边凝结的铜渣,那些硬化物突然显露出运输船编号的浮雕,“消失的一千五百吨铜矿石……变成了缅甸赌场的股份?”祠堂铜漏突然发出漏气般的嘶鸣,十二叔公的机械义眼红光暴涨。
卢堂哥的军靴重重碾碎地面铜镜,那些碎片里映出他三个月前在澳门赌场的监控画面。
陈律师的法典砰地砸在茶案上,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