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烫的青铜算盘,父亲密钥灼烧掌心的位置正好对应盈利模型峰值点,“不如从今晚的数据库权限开始?”陈律师的法典突然自动合拢,他后退时撞翻了铜离子浓度监测仪。
我笑着扶住摇晃的仪器,让医疗网的警报声淹没堂哥的反对意见——他军装第二颗纽扣的反光里,我投资的区块链矿场正在吞噬他的灰色收入。
当会议在铜漏计时器的裂帛声中休止,我站在最新生成的盈利图谱前,量子尘埃在铜绿色数据流中跳着华尔兹。
十二叔公派系的两个年轻人凑过来请教废料参数,他们西装内袋露出的赌场筹码边缘,还沾着缅甸铜矿特有的荧光粉。
唐悦突然拽了拽我的袖口,她医疗箱侧袋的基因检测仪亮起红灯。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卢叔叔正在偏厅角落与赵管家耳语,老管家布满铜绿的眼球里,1998年的矿难数据正在覆盖今晚的会议记录。
“今晚子时地脉共振仪见。”我借着整理财报的动作,把两枚贝币塞进唐悦掌心。
她白大褂翻飞时带起的铜锈味里,混着澳门赌场贵宾厅特有的雪茄气息。
回廊铜窗滤下的月光突然扭曲,我踩到第七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