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按住她微微发抖的手,感受到她手心的冷汗。
战国贝币的方孔正将祠堂梁柱的暗纹投射在我们交叠的掌心里,那纹路清晰可见,仿佛是历史的印记——那是用明代金丝楠木年轮刻下的股东表决机制。
“请各位落座。”陈律师的机械臂敲响青铜罄,那清脆的声响在祠堂内回荡。
全息投影切换成三十年前矿难现场的立体影像,那凄惨的画面让人触目惊心。
穿着祖辈工装的虚拟矿工们朝卢叔叔鞠躬,他们安全帽侧面用荧光涂料写着在场七位叔公的名字,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
卢堂哥突然扯开领带,满脸愤怒地喊道:“凭什么爷爷把贝币密码交给个夜校都没读完的”他一脚踹翻茶盏,茶盏撞上幕墙,普洱茶汤顺着防弹玻璃淌成股权结构图,那颜色鲜艳得如同鲜血。
我盯着其中突然变红的澳门板块,脑海中灵光一闪,终于明白那些量子筹码为何带着唐悦档案室的磁卡焦味。
“就凭这个。”我解开衬衫第二颗纽扣,报警器落进冰裂纹瓷盘,发出清脆的脆响。
战国贝币的投影穿透三十七个矿洞的全息模型,那光芒耀眼夺目。
穿矿工服的虚影开始吟唱晋商票号的兑付口诀,他们帽檐滚动的星辰正对应祠堂藻井的二十八宿,仿佛是一场神秘的仪式。
穿jk裙的旁支小姑娘突然指着幕墙尖叫:“星星在表哥眼睛里跑掉了!”人群顿时骚动起来,赵管家握着的对讲机传来赌场轮盘转动的嘈杂声,卢叔叔手杖底端的澳门芯片开始过载冒烟,散发出刺鼻的味道。
唐悦用湿巾轻轻擦过我冷汗涔涔的后颈,那消毒水味里似乎浮动着三小时前我们在祖宅密室找到的契约残片的气息。
当战国贝币的篆文在雨幕上烧出“雨淬金石”时,祠堂地下传来采煤机启动的轰鸣,那声音震耳欲聋——那些用矿工帽倒计时锁定的股权,正在祖父三十年前预留的密道里自动执行交接程序。
“请诸位见证。”我踩住某位叔公悄悄滚过来的骰子,战国贝币的方孔将雨丝折射成金色丝线,在雨中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接下来我要说的方案,可能需要借用祠堂地窖那台1903年的英制碎矿机——” 然而,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