币插进总控台的瞬间,二十三个楼层的防弹玻璃同时嗡鸣。
量子路灯穿透落地窗,在地面拼出曾侯乙编钟的律谱,而那些铜中毒员工的影子正随着声波频率抽搐。
“明天会有惊喜。”我甩了甩沾着铜锈的刀币,看孙员工捂着脖子后退时踩碎了自己扭曲的影子。
培训手册第80页突然自燃,灰烬里浮现的钟鼎文正是张腐败分子境外账户的坐标。
唐悦发来新的监控截图时,我正擦掉门把手上凝结的铜露。
照片里刘经理的奔驰后备箱露出一角青铜甗,花纹与江底打捞的违禁文物完全吻合。
量子路灯突然集体闪烁,在办公楼外墙投射出巨大的青铜爵轮廓,而爵口倾斜的方向,正对着三公里外的跨境物流仓库。
我摩挲着青铜刀币的裂齿纹路,残留在凹槽里的铜粉在指腹发烫。
量子路灯穿透防弹玻璃的瞬间,培训中心所有电子屏突然跳出金色弹窗——那是我用青铜器黑市交易数据置换来的秘密武器。
“明天九点,见证真正的青铜艺术。”
孙员工攥着烧焦的培训手册抬头时,我故意让腕表的辐射指数飙到500微西弗\/小时。
他后颈新长的铜绿斑块在蓝光下闪烁,像块发霉的商代卜甲。
次日的铜锈味比往常更腥。
当那位穿香云纱唐装的老者跨进培训中心时,地砖缝渗出的铜汁突然倒流回管道。
他袖口缀着的曾侯乙编钟微雕相互碰撞,发出驱散阴霾的宫商之音。
“鄙人姓钟,专修西周失蜡法。”老者摊开的手掌上,全息投影正在重铸被腐败分子熔毁的青铜鼎,“去年在深圳,我们用纳米浇筑技术复刻的司母戊鼎,让德国汽车商的订单暴涨三倍。”
投影里流动的铜水突然凝成孙员工最熟悉的发动机部件,那些镌刻着云雷纹的轴承在真空环境里旋转,溅出的却不是火星,而是细密的青铜铭文。
我注意到孙员工松开了攥紧的拳头,他指甲缝里残存的氧化铜正簌簌掉落。
“现代铸造的青铜配件,”钟老用杖头戳碎空中漂浮的铜渣,“在量子对撞机里能承受十二个g的加速度。”他背后炸开无数青铜齿轮组成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