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些画板、画笔、u盘里的那张照片的相框，还有几件小小的衣服，那尺寸，那样式，一看就是为当时还没出生的她准备的。
沈若的眼泪夺眶而出，虽然她没能感受过母爱，但她的妈妈一定很爱很爱她
顾南辰拥她进怀里，手掌轻轻地安抚她，没有说话。
沈若抹了下眼泪，“我们出去吧。”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不能让亲者痛仇者快。
从地下室里出来，客厅里的那三个人已经被拖到了一块，呻吟抽搐着，地上血迹斑斑，一片狼藉。
顾南辰带着沈若到沙发上坐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躺着的秦伟雄。
“讲讲二十年前和十三年前的事吧？”顾南辰两条修长的腿散漫地交叠在一起，眸色冷沉，淡淡的将目光投了出去。
秦伟雄疼的依然在抖，可他的脑子还是清醒的，什么都不说或许还能捡回一条命，若是承认了杀了戴欣茹和参与筹划了顾华仁夫妇的车祸，他怎么可能还有命活。
“顾总你说什么？”秦伟雄目光迎上去，死咬着不承认。
顾南辰一个字也没有多说，掏出腰间的枪，直接给他的另一条腿也来了一枪。
秦伟雄的叫声已经沙哑的异常难听，等他的叫声停下来，顾南辰吹着枪口问：“想起来了么？”
不能说！不能说！秦伟雄死咬着牙坚守着。
顾南辰幽幽地将目光转向孟兰月，声音清凌凌的听不出一点温度，“那你说。”
“顾总，顾总我不”孟兰月也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她不敢说。
“咔嚓——”手枪上膛的声音传来。
“别别我说，我说。”孟兰月连忙颤抖着开口求饶，“戴欣茹是生沈若那晚难产死的”
“砰——”一枪射进了她撑着地面的胳膊。
“怎么死的？”顾南辰的声音像是从九幽地狱里传来。
“我杀的！我杀的！”孟兰月痛得已经失去了理智，认命似地喊道：“我杀的，是我下毒杀的”
沈若愣在那里，整个人都僵住了。
明明已经知道了真相，可是当孟兰月亲口说出来，她还是无法接受。
顾南辰握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