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
听着似乎有几分道理,要是他带着村民抓野猪,万一有人摔断胳膊腿啥的,这责任他可担不起。
一想去镇上一个来回也用不了多少时间,还是问问比较妥当。现在当官没那么好当,大多数村民都给他这个村长一些面子,但也有起刺儿不服他管的。
有的村民动不动就上访告状,搞得他不管做什么都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王海江经孟穗穗的提醒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马不停蹄地骑着自行车去了趟镇上。
两个小时后,他从领导屋里满头大汗地出来。
他拿出手绢,后怕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问了才知道,他差一点犯了大错误。
不经上头允许私自带领村民猎杀野生动物,他不仅乌纱帽不保,还有可能蹲局子。
领导把他狠狠地训了一顿,让他没事儿多学习法律条款,别做法盲。
他这次来还听说昨天晚上野猪进美满村撞伤两个村民,一个老太太肋骨被撞断,还有一个小伙子肚子被野猪的獠牙刺了个血口子,要不是送医及时,差点就失血过多死了。
知道这些之后他后怕急了,看来还真不是孟穗穗危言耸听。
不过这次来也有好事儿,上头给欢喜村批了一千块钱,作为治理野猪问题的专项资金,可用于这次治理野猪的活动中。
回去的路上,他不禁在心里嘀咕。
这次孟穗穗可是救了他一命。
还有专项资金的事儿,要不是孟穗穗提醒她可以向上头寻求帮助,他如果不主动跟领导提这钱也不可能批给他。
奇了怪了,孟穗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他没想到的事儿竟然被一个村妇想到了。
他这样想着,心里不禁对孟穗穗生出些佩服来。
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农妇产生这样的情绪。另一边,孟穗穗从村部出来后,直接去了村里的维修部。
说是维修部其实也没有牌子,是一家家庭作坊。
周达聪明手巧,十几岁的时候拜师学过电焊,村里谁家锄头铁锹坏了都来找他修。
刚才她在村部跟村干部借了纸笔,按照记忆中弹簧套的样子画了草图。
见她进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