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莎微惊,突然联想到什么:“所以你不让我拆掉监听器,就是为了不引起傅承坤的注意,以此找机会拿回夫人的骨灰?”
苏挽挽嗯了声。
“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玛莎很是不解,“我可以帮你啊!”
苏挽挽朝她展颜一笑:“这不告诉你了吗?”
玛莎噎住,对她真的无可奈何:“行吧,只要你一句话,我愿为你效劳。”
“不用这么严重,只需要你配合我一下就行了。”
“怎么配合?”
“时机还没到。”
玛莎颔首:“那第三件事呢?是什么?”
苏挽挽没有回答:“时间不早了,我先过去了。”
“我送你过去吧。”
“不用。”苏挽挽看她,“你现在在傅承坤的眼中,就只是一名普通的心理医生,不能让他知道你是kzo组织的人。”
三年前那场营救,玛莎并不在场,加上玛莎一直在俄罗斯,又是组织里的战地医生,并非前线雇佣军。
所以她存在感很低,傅承坤并不知道玛莎就是kzo组织的人。
苏挽挽也是看重这一点,才特意让阿森他们撤离回俄罗斯,只留下玛莎一个人。
她想将计就计,制造一个没人庇护她和父亲的假象,让傅承坤对自己监视到的信息深信不疑。
苏挽挽上车,启动前往云锦公馆。
车子很快到达目的地停下。
苏挽挽望着车窗外那偌大又死寂的云锦公馆,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里的兔子发绳。
她收回视线,看向手心。
手心里的兔子发绳依然和三年前从海里捞出来的一样,红绳断裂,兔头被烧掉只剩下半边脸,灼烧痕迹粗粝扭曲,刺得指腹发疼。
第三件事……
便是做完前两件事,就去找他。
苏挽挽下车进去,由程叔领上楼,进入书房。
傅承坤正盘坐在榻榻米上,双眼紧闭,正安静地盘着核桃。
“傅爷爷。”
傅承坤动作顿住,缓缓睁开眼,看向她。
“来了?”他眼神示意,“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