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骨子里却有几分不羁张狂。
这个男人戴着有色眼镜看人,祝余与他无冤无仇便被如此诋毁。
她不会像个鹌鹑似的当没有听到。
“怎么,这个什么所谓的大师出门办事还带着你不是事实吗?”
吴征身为孙大师的徒弟,平时不少豪门都礼待他三分,哪有人这样直接质疑他。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你口中的大师?”祝余分毫不让。
“别说笑了,你见过有几个女人在玄学界成名的,更何况是一个不知道成年没有的丫头片子。”吴征直接嘲讽笑道。
“你也是这么认为的?”祝余直视孙大师。
“小丫头,老朽这徒弟让您看笑话了,老朽从未看不起女性。”
“老朽回头定会给他一个教训,还望你不要生气,也希望你身后的那位大师不要生气。”
孙大师以为那位大师是故意派出来祝余这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来试探自己。
要不是当年吴家对自己有知遇之恩,自己看吴征也有几分天赋才把他收在身边作为弟子。
如今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口出狂言,若是因为他而导致了大师不肯见自己,自己定要把他逐出师门。
孙大师给了吴征一个眼神,示意他给祝余道歉。
祝余眼瞧着两人自以为旁人看不见的互动,冷笑一声。
这个孙大师有几分正直,但不多。
说白了,也就是当今玄学没落,不然就他这种水平的也配称为大师。
“如果我说我已经生气了呢?”
“你不要得寸进尺”吴征伸出手指指着祝余。
祝燃在一旁看够了热闹,拱火道:“小师妹,我看今天这单咱们没必要做了。”
祝余与祝燃两人从小到大配合起来向来天衣无缝。
“好啊,原本看在柴涛学长的份上,如今看来时家另有高人,那我们回去吧。”
时荆竹在一旁急得不行,“不行,祝大师你别和那个人一般见识,今天请你们来的是我们家,不是那两个人。”
随后时荆竹转身对着孙大师和吴征冷脸道:“两位昨天那么诚恳的请求,我才征求了祝大师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