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夫人,我瞧您面相是个心善之人,原本不该有此灾祸,想来是有人暗算你文家。”
祝余也不拐弯抹角,直接点明事情真相。
“暗算?”文昭想到年前生意上频频遇到阻拦,当时他以为文家商场上的事情和伤害阿垚的是一批人。
可是当时祝余说并非是同一批人。
那年前对文家动手的和如今暗算母亲的是同一批人吗。
“文夫人,我观察你的面相,是心地善良之人,可如今双眉间却隐隐含煞,是背负了孽债的缘故。”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文夫人或许是收了什么不该收的礼物。”祝余瞧着文夫人越来越担心的神色,徐徐开口。
“比如,皮草之类的衣物?”
祝余看到,文夫人背上是几只张着血口的紫貂魂魄。
它们牢牢伏在文夫人的背上,啃咬着文夫人的血气,时不时的抓挠文夫人的头发。
这也是为什么文夫人夜夜难以安寝,头发大把大把的掉,还不敢白日出门,浑身酸冷的原因。
“皮草?”文夫人眉头紧锁,思考自己什么时候买过皮草。
她心地善良,做过不少公益,平时着装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皮草,鳄鱼皮包等。
“是不是那件?那件毛外套?”文昭好像想到了什么,提醒母亲道。
文夫人好像也意识到了是哪一件?
“可是那是小任送的,他一个孤儿,哪里来的钱买什么皮草。”文夫人面带怀疑。
文昭示意佣人将过年前文夫人去基金会时收到的礼物取出来。
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袋被拿过来。
还没将东西拿出来,祝余就感受到阵阵煞气和阴寒之意。
文昭接过礼品袋,取出来一看,是一件紫貂皮草外套。
文夫人嘴唇哆嗦了两下,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文昭咬牙看着这件皮草。
这件外套用的紫貂皮的确不是上乘,甚至还有刻意作假做旧的成分,这大概是文夫人没有认出来的缘故。
以文家的产业,文夫人平时的吃穿用度无一不是上乘,这种质量的,根本不会到了她的面前。
她留着这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