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
江安宁见自己的安抚有了效果,绽开笑颜,起身想要告辞。
可下一秒,她只觉得脑袋昏沉,晕了过去。
南少泽伸出手臂接住了她,抱在怀里竟然就不撒手了。
“白延庆。”
听到主子呼唤的白公公赶忙小跑上前,“奴才在。”
“去传太医。”
白公公又迅速小跑着离去。
至于陛下怀里抱着的是谁家夫人,陛下刚刚又用手摸了人家头发这些事情,他眼瞎耳聋,看不见也听不见。
此刻,南少泽将手中小兔看了又看后,语气幽深。
“要给朕挑无盐丑女,自己却吃的这么好。皇叔啊皇叔,你可真不地道。”
“神之一手么?”
“江安宁,或许,你就是呢”
再次睁眼时,江安宁瞧见的是明黄色的帐顶。
她撑着身子起身后,才意识到自己睡在龙榻之上。
“陛下,臣妇失礼,望陛下恕罪。”
坐在不远处的南少泽见她醒了,放下了手里的话本。
“事急从权,你何罪之有?”
“朕应当恭喜你才是。”
恭喜?
喜从何来?
没等江安宁反应过来,她就看见南少泽走近自己,递上了一个瓷瓶。
“太医说,你遇喜已近一月,是气血两虚以致晕倒。这是太医院开的保胎药丸,一日两颗,温水送服。”
这句话的效果,不亚于平底起惊雷。
江安宁的眼睛一点点瞪大,“你你说什么?”
“你,有孕了。”
南少泽重复了一遍,每个字都十分缓慢、清楚,然而合在一起,江安宁却觉得自己听不懂。
或者说,她不想听懂。
望着她并不惊喜,甚至是有些恼恨的模样,南少泽心中有了一个大胆惊人的猜测。
他顿了顿,出言试探道,“孩子的父亲不在身边,你心有忧虑也是平常。放心,沈玉衡是为国出使,朕心中有数,会派人多多照拂你们母子。”
“下次使团来信,朕也会第一时间回信,告诉他这个好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