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猎场出现这样匪夷所思之事,不仅性质恶劣,更是危及陛下玉体安康。还请陛下与摄政王查明真相,避免人心惶惶,物议沸然。”
南少泽神色凝重起来,“依爱卿的看法,此事是何人所为?”
孟拂衣不知内情,也没有随意攀咬猜测,只是说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
“末将以为,既然暂时寻不到起因,就该反推结果。陛下应细想想,摄政王的爱妾与腹中孩子消失了,于谁有益?”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
啊,这。
真要论起对谁有益,少帝本人首当其中,赫兰公主紧随其后。
摄政王若是没了这个孩子,陛下的皇位才能稳稳当当的继续坐下去。熬到选秀之后,大婚亲政指日可待。
而没了那个宠妾,赫兰公主嫁入摄政王府也就没了阻碍。
这真的是可以摆在台面上问的话么?
南少泽却没什么过激的反应,甚至他点了点头,沈以为然的模样,“此话有理。放心吧,孟卿,朕会差人好好调查,给你一个交代。敢在朕面前行凶伤人,朕绝不姑息。”
“你的伤势不轻,需让太医好好诊治一番,朕才能放心。此番的功劳,朕回京后一并封赏。”
孟拂衣正欲跪地谢恩,却见南少泽摆了摆手,示意他免礼。
“白延庆。”
“奴才在。”
“把此次随行的太医全部传过来。一半去给孟少将军治伤,另一半就候在摄政王的营帐外,随时等候差遣。”
“是。”
而此刻的南玄景坐在江安宁的床头,看向跪在王帐中央的流风。
自觉做错事的流风已然跪了许久,久到膝盖早已麻木。
“属下失职,险些酿成大祸,请王爷降罪。无论是何等惩罚,属下都心甘情愿领受。”
南玄景睥睨着他,“你跟着本王多年,应该知道本王的做事风格。”
“本王允你留一句遗言,自己选个死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