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好奇……”
南玄景眼神仍是柔和的,只是说着说着,声音变冷了。
江安宁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却仍在故作镇定,“何事?”
南玄景攥住了她的手,慢慢移走她手中的碗盏。
“太医说,孟拂衣外伤无碍,要紧的是他体内还有着神仙草之毒没有解开。阿宁不知道什么叫做神仙草吧。那味草药,可以让男人气血翻涌,情难自抑,更会引人迷乱。”
“荒郊野外,偏僻山洞,孤男寡女……”
“阿宁能不能告诉夫君,你们之间都发生了什么?嗯?”
江安宁一瞬间被恫吓住,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良久,她深吸口气,挤出了两滴眼泪,“我明白了,你不信我。”
南玄景眯起眼睛,“他肩背上的伤是你亲手包扎,你裙摆上的衣料还缠在他的腰间。本王是个男人,不是个圣人,没办法如此大方。不说清楚,本王心绪难平。”
江安宁自嘲一笑,“说来说去,你不就是不信我的清白么?”
“好,我告诉你。我全都告诉你。他身上的伤,的确是我亲自采药上药的,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救命恩人流血丧命。至于神仙草,也是因为我误采了一株,才让孟将军中招。”
“为了弥补我心中歉疚,我在西山寻到了山泉水,替他擦拭上身降热,缓解他的不适。我找水回来时,孟将军已经脱力睡着了。除此之外,我与他清清白白,从无苟且。”
南玄景坐在床上,神色晦暗不明。
“你说你没有,那就证明给本王看,让本王相信,本王才是你心中唯一的夫。”
这话似乎话里有话,又似乎没有。
对上男人黑沉沉的眼,江安宁忍不住心头一跳。
见她不动,甚至有些退缩,南玄景语气莫测,“本王的阿宁变了,变得不愿意主动与本王亲近了呢。”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她将男人扯上了床。
紧接着,江安宁抬腿缠上了南玄景的腰。
闭着眼睛含咬他脖子上凸起的喉结时,江安宁含糊道:“这样证明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