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只见他面无表情的拘了一躬,“母亲若是无事,孩儿就告退了。”
见儿子不按套路出牌,秦氏当即不依了。
她猛地一下蹦起来,绕到了沈玉衡的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好啊,你个臭小子,你没瞧见娘在生气么?怎么问都不问一句?”
沈玉衡面对生母,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与手段,心中只余无奈。
“母亲,孩儿真的没空陪你闹了。”
“当初你瞧宁儿不顺眼,光缺点就能说出一箩筐。可如今的秦思婉是我依着你的心意娶的,你究竟在不满意些什么呢,怎么就能天天闹个没完呢?”
不提秦思婉还好,一提起她,沈夫人登时满脸怒火。
“你娘我活了大半辈子,看人一看一个准,却不想临了被鹰啄了眼,栽在了她身上。”
“当初她一心嫁你时,一口一个姑母,唤得多么动听,如今过了门就开始摆县主的架子!晨昏定省做不到不说,还处处与我作对!”
“墨香丫头我送给了她,她却天天动辄打骂,打我的脸。冬香丫头被你看中收了房,可秦思婉是怎么做的?她嫉妒成性,把人给卖到窑子里去了!真是岂有此理!”
“为娘一辈子就这几个贴心人啊,都被她霍霍干净了!这事儿你到底能不能管?想不想管!”
沈玉故作头痛的拧拧眉心,“谈何容易啊,母亲。您刚刚也说了,她是县主之尊。有恭王府撑腰,我这个夫君也要让她三分的。”
秦氏一时哑然。
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从前只顾着要给儿子娶个出身高贵的女子,却没有考虑到那样的女子是不可能任婆母摆布的。
可她威风了大半辈子突然摆不了谱了,心里实在难受,
思虑再三后,秦氏咬牙发了狠。
“衡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咱们弄死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