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心里就直发慌,心情也会变得格外烦躁。
说实话,她也觉得刚刚的自己不像是自己,反而像是南玄景附身了似的。
或许耳濡目染之下,相似这是不可避免的事。
江安宁抬了抬手,示意她不必再跪着了。
肚子里有食物垫上一垫后,她整个人舒缓下来,又变成了那个好说话的模样。
“重新梳妆加冠吧,也不好让宫里的礼官等得太久。”
“遵命。”
其余的嬷嬷见赵姑姑都吃了瘪,回话和做事都更加当心,也不敢再言语催促什么,于是一时间,房中只剩下珠钗环佩的叮当声。
被十二抬的轿子接进宫门后,江安宁端坐在其上,一一路过了十二道宫门。
每路过一道,册封的喜轿都要停下来一会儿,留出时间给礼官念那些瞧着含义颇深实则毫无深意的文章。
明明都是祭天告地的词儿,怎么还能编出这么多花样?
江安宁听得昏昏欲睡,不由得佩服起那些执笔拟旨的御前翰林。
就这样走走停停,等到了太后的无极殿时,江安宁已经靠在轿厢上浅浅睡去。
摄政王册正妃是国之大事,故而南少泽今日罢了朝。
他将自己收拾得整齐利索,甚至可以说…有些花枝招展。
一身红绯色的常服衬得他唇红齿白,少年风流。束发的冠上甚至嵌上了一颗红宝石,远远望去,给人一种他才是新郎的错觉。
没有在御书房呆着,他反而是踱步走到了无极殿外。
见轿子停在地上,里头的人却没出来,他“咦”了一声,走上前来。
“人呢?”
“回禀陛下,王妃娘娘她睡过去了,咱们不敢惊扰。”
赵姑姑早上被吓了那么一回,到现在都战战兢兢的,再也不敢拿乔托大了。
这不,人睡着了她都不敢叫醒,生怕再挨上一顿教训。
南少泽挑了挑眉,挥挥手让围着轿子的一干人等都站得远了些,自己则是亲自伸手,掀开了那红纱帐,将脑袋探了进去。
赵姑姑张了张嘴,她下意识的就想上前阻拦,说上一句不合礼法,但这一次面对的是少帝本人,终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