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不巧的,刚一入眼就是沈玉衡低头亲吻秦思婉的一幕。
不知为何,江安宁的心中翻腾起莫名情绪,随后心口便是一阵阵的钝痛,脑海里出现了许多模糊未知的记忆片段。
江安宁冒着冷汗,闭上眼眸,想要将那些片段归位,可手腕上的蝴蝶纹样突然灼热发烫,让她一瞬间无法思考,思绪停滞住了。
南玄景察觉了她的异样,敏锐的也往车厢外看。
纵然沈玉衡那时已经牵着秦思婉离开了,南玄景依旧瞬间明白过来是谁刺激到了他的小兔子。
一股莫名情绪随着怒火涌上心头。
南玄景知道,它名为嫉妒。
他扯下车帘,一把就将江安宁的脸掰了过来,狠狠的摄住了江安宁失去血色的唇。
“唔……”
唇瓣上传来的温凉触感让她不禁睁大了眼睛,脑袋里似有万千烟火炸开。
南玄景就像一味解药,让那蝴蝶纹样不再发烫灼烧。
她的身体僵硬着,手将南玄景的衣襟抓皱,缓缓闭上眼。
南玄景见她没有抵抗或是异样,眸色恢复了温柔,就像冰峰积雪消融,他拥着她倒在马车里的软榻上。
红鸾帐顶,交颈鸳鸯正好时,传来江安宁几声低泣吟咛,“孩子,不,不行……”
南玄景咬上她的耳垂,似咏叹般低喃一句,“没事的,阿宁,胎像已经稳了。”
就在将要玉成好事之瞬,却有不速之客前来煞风景。
马车车厢被梆梆敲响,从外头传来赫兰嘉敏的邀请之声。
“那些草包们可真是不顶事儿。摄政王,不知你可有空,陪本公主去靶场赛上一场?”
“摄政王,你在马车里么?”
“南玄景?”
……
见里头没作声,赫兰嘉敏就锲而不舍的一直敲。
直到南玄景全部的耐心耗尽。
他虚眯起双眼,语气危险,“真是……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