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赫兰无疆咬牙切齿,“陛下该去问问你那一手遮天的好皇叔都做了什么!一大早就抓走了我的敏儿,如今人离奇死了不说,还找了仵作过来验尸,是想让她死后都不得安宁嘛!”
南少泽“啊?”了一声,惊得站了起来。
“竟有此事?朕全然不知。”
“白延庆,去请景皇叔来。此事太过匪夷所思,其中定然是有所误会。”
“不必了。本王自己来了。”
他话音未落,南玄景便走了进来。
他如入无人之境般,步履从容,就那样径直略过了赫兰无疆,坐到了御桌前。
“侄儿正在用早膳呢。巧得很,本王一早审问犯人,眼下倒还真有些饿了。”
说完,他也没等谁接话,自顾自地坐在了南少泽刚刚让出的位置上,姿态闲适地向侍女招了招手。
御伺候的都是机灵人儿,那侍女连忙从自己手上的托盘上取了个新碗,动作麻利地给摄政王一勺一勺盛着香甜软糯的米粥。
赫兰无疆的怒火这下子更看不出来是假的了。
“南玄景——”
他双目猩红的道出了南玄景的名字,咆哮如雷。
他说,“若不是你,我王妹怎么会无辜丧命!”
他是真的在恨,真的将赫兰嘉敏的死归在了南玄景头上。
凶手总是会推脱自己的罪责,达到减轻自己负罪感的目的。
赫兰无疆早就不停的暗示自己、安慰自己,若不是被南玄景逼到了这一步,他绝不会去选择这一步棋,绝不会去亲手葬送妹妹的性命。
而南玄景搅弄着手里的粥羹,冷笑涟涟,“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她死,虽不是本王动的手,却是死有余辜。害了本王的王妃,还想全身而退,本就是妄想。”
赫兰无疆对他这样的说法早有防备。
他当即跳了脚,一脸受辱的模样,“就因为我王妹一心倾慕于你,你就要把脏水污名泼到她身上,掩盖你杀害无辜之人的罪行么?你有何证据,你有什么依凭?”
人死债消,赫兰无疆走这一步,要的就是一个死无对证。
而南少泽的关注点却不一样,他努力忽视着南玄景坐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