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声极其轻的声音。
莫云一愣。
这声音……
景鹤?!
可如果是景鹤,这丫是打算谋杀雇主吗?
居然捂得她无法呼吸!?
窒息的感觉袭来,莫云只觉得自己马上要嘎了,疯狂用手去掰景鹤的手。
“屏息。”
他又轻声说了一句。
莫云心想,屏息你个鬼啊!
她再屏息!要嘎了啊!
就在莫云快要不行时,景鹤的手松开了。
莫云下意识大口呼吸,可就吸了两口气,鼻子和嘴又重新被捂住。
莫云:………
外面的枪声越来越激烈。
莫云听到无数句惊恐的fuck和撤退快跑。
在肺里的氧气要消失殆尽时,景鹤适时松开手,给莫云吊着一口气。
反复几次,莫云也迅速调整过来。
每当她感觉自己快不行了的时候,她就轻轻拍拍景鹤的手,景鹤松手,她大口吸入空气,然后景鹤又捂住她的口鼻。
呼吸节奏被调整过来,莫云也有闲心去听外面的动静了。
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莫云竟然听到了什么东西被撕扯裂开的声音。
声音有些脆,好似布匹被撕碎时的声音。
但很快,莫云在景鹤松手呼吸时,闻到了一股极其新鲜的、浓烈的血腥味。
她瞳孔一缩。
随着外面的枪声和惨叫声渐渐消失,她意识到那种撕裂的声音是什么了。
终于。
外面安静了。
仪仗队再次行进起来。
无人干扰下,轿子上的青铜铃铛再次响了起来。
依旧是那种一声接着一声的凄厉惨叫。
在铃铛声响起时,景鹤缓缓松开了莫云。
莫云终于可以正常呼吸。
轿子里漆黑一片很是寂静,莫云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
身后的景鹤没有一点动静。
她正要迟疑要不要开口说话,视野里忽然亮起一簇小火苗。
莫云眼睛破有些不适应,下意识伸手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