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仪式开始前,两个队伍先后敲响了鼓。
这就是当时说好的表示自己这边一切顺利的信号。
莫云看着景鹤用针筒在她手臂上抽出一管血,顿时有些心颤。
也还好不是什么割一刀放血,不然她估计会临时打退堂鼓。
莫云看着针眼上贴着的印着奥特曼的创口贴,顿时嘴角一抽:“景鹤,你的创口贴风格这么活泼的吗?”
景鹤笑了笑:“云南白药创口贴太贵了,这种在砍一刀上买的比较实惠。”
莫云:………
莫云在众人的帮忙下,爬上了那个四人肩与。
拿起肩与上的鸟头青铜杖时,莫云莫名浑身不舒服。
这个青铜杖上方有两环,环上各自挂着一个被束缚手腕,吊在空中的青铜小人。
该说不说,看着挺瘆人的。
莫云坐在冰冷坚硬的青铜肩与上,视野开阔无比。
很快,下方众人就位。
景鹤和秦老头分别把血尸和老外戴上了那两个行刑者青铜人像手里的锁链和枷锁,然后背起两具尸体,一个跪一个坐在原先白骨所在的位置。
老头脸色十分难看,看起来是紧张害怕到了极点。
陈述和温医生并排站在贵族位置,温医生怀里还抱着情况不太好的小八。
因为手腕受伤,温医生只能用绳子把小八背在身前。
队尾的鼓手是小黄毛和胡子,两人得一边推着青铜鼓架跟上队伍,一边敲鼓。
说实话,谁也不知道这鼓要怎么敲,也没有一个标准,因此众人一致决定让两人敲得相对齐整些就行。
就在众人就位之时,莫云忽然感觉整个人不受控制得握着手里的鸟头青铜杖往肩与上杵去。
砰
清脆的青铜碰撞声响起,几乎在同时,队伍里作为众人全部变得僵硬无法自主行动。
小黄毛和胡子好似傀儡一般有节奏地敲起了青铜鼓。
莫云眼睛瞪大,靠!她怎么控制不了自己?!
她无法动弹,甚至无法说话,只是如同一个真正的祭祀那般举着青铜杖,时不时跟随鼓点吟唱几句。
莫云甚至不知道自己嘴里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