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鹤点头:“我亲手用镇魂杖弄死的五摄,身上的伤口和死因都和我们遇到的五摄符合。”
“但是那个和青铜人像队伍一起离开的五摄……看起来并没有受过重伤的痕迹。”
陈述皱眉:“你怎么确定?毕竟你也说了,当时你离他们得远 。”
景鹤指了指青铜平台左右两侧的大鼓:“你们推过那鼓有多重吗?”
小黄毛一愣,疾步走过去看向景鹤曾经靠着昏迷的鼓。
那鼓半人高,直径一米,又是青铜做的,在青铜鼓下方,有一个简易四角轮模样的脚架,按原理说,是可以推动的。
小黄毛试着推了推,推动了,但看起来有些费力,一方面是那简易四角轮是青铜做的,和现代的轮子比起来不是很顺滑,还有一方面就是那鼓本身就很沉,因此推起来颇为费力。
景鹤抬眼,似笑非笑地问小黄毛:“如何?”
小黄毛皱眉看向陈述:“陈哥,很沉。”
“当时我看到的五摄,一只手推动青铜鼓前行,一只手拿着鼓槌在敲。”
景鹤本想双手环抱,但估计是因为身上伤口痛,他不得已靠在旁边的青铜人像上:“他和长岛并排前进,长岛的身手远在他之上,五摄本人几乎没有什么身手,要想和长岛步伐一致,本身就不容易,更何况在他重伤的情况下。”
莫云皱眉:“你是想说,这个五摄,不是我们认识的五摄?”
景鹤摇头:“我不知道。”
“这件事或许和禾子几人所走的另一条路有关。”
温医生见众人沉默,便提出另外一个问题:“那么,禾子为什么对你说你毁了一切?为什么因为你,一切要重头开始?”
景鹤抬眼:“你们看了半天石碑,没看出答案吗?”
见莫云看向众人,秦老头叹息一声,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石碑上………”
他又叹息一声,示意莫云在凑近些。
他指着石碑上那规整的一连串图案,按照顺序指着图案进行讲解:“这里的所有图案,其实都在叙述一件事。”
“那就是杀人祭柱的场面。”
“从这些图案的排列顺序和里面关键人物的特殊色彩刻画,可以看出雕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