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瓮上。
瓮倒地,瓶子的瓶底刚好被下方歪倒的瓮垫了起来,因此瓶子和下方地面是有距离的。
莫云各种角度探出头看了半天,硬是没有看到那两只手。
倒是那种黄色液体,黏黏糊糊的,流了一地,还有一些顺着下方门缝,流到了这个房间。
秦老头谨慎地蹲下观察片刻,然后疑惑:“确实像是酒……准确的说,像是什么东西发酵后的味道。”
莫云揉了揉眉心:“咱们还进去吗?”
主要是没找到那两只手,莫云有些不安。
秦老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发现那霉斑已经从手掌蔓延到了手腕,叹息一声:“进去吧,早死晚死都得死,咱们抓紧时间。”
商议好后,两人又用工兵铲,把那瓶子往旁边撬动,留出了推门的缝隙。
确认缝隙足够一个人侧身进入后,莫云深吸一口气,率先走了进去。
侧身进入后,莫云站在门口观察了一会,暂时没有发现危险,才又往里走了几步。
秦老头见莫云没事,这才侧身进了门。
两人进门后,就打算把那个瓶子给挪开,这样才能把门彻底推开。
可附近青铜瓮密密麻麻,要挪动瓶子,就肯定要先把瓮挪开留出些距离。
莫云不打算一个一个挪瓮,先不说里面装了什么东西,就说那些瓮一个个重得很,地面又不是很光滑,挪动起来相当费劲。
于是两人商量了一下,打算把那个倒下的瓶子给立起来,这样能稍微节省一些空间。
那个瓶子是青铜的,很重,但那不是还有一个瓮垫在下面吗?
只要找对撬点,再用点力气,还是可以把瓶子立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