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手腕上,然后就往上爬。
莫云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背着景鹤真没办法爬,于是干脆找了一根横陈的粗大树根,拽着景鹤爬到上面,休息等待。
好在临走前,她从温医生那里死皮赖脸拿了些压缩饼干过来,不然她没有安全感。
莫云吃了一半,留了一半,手电筒开的弱光模式,蹲在景鹤旁边扣树皮玩。
随着时间的流逝,莫云也开始不安起来,她又开始嘟嘟囔囔背古诗。
又是从鹅鹅鹅开始。
三个小时后,莫云脑子里一句古诗都想不起来了。
她沉默地看着呼吸微弱的景鹤,生出一种:要不把他抛下,自己爬上去得了的想法。
但一想到自己趴在景鹤背上,被景鹤背着爬锁链时闻到景鹤身上的血腥味,这种想法再次被压了下去。
五个小时后,莫云再次陷入道德和不道德的纠结中。
还因为周围太过寂静,她开始产生莫大的恐慌。
八个小时后,手电筒的电量耗尽。
莫云连忙去景鹤包里翻找电池,然后悲催的发现,没有电池了。
莫云慌了。
于是惊慌之下,啪啪给了景鹤两巴掌:“景鹤!快醒醒!你再不醒,我要走了啊?”
不扇景鹤两巴掌还不知道,一扇吓一跳。
这货身上的温度很低,感觉好似要嘎了。
莫云一愣,哆嗦着手去摸景鹤的鼻息,然后发现景鹤还有呼吸,只是很浅,要不是凝神屏息,还摸不到。
完了。
完了。
莫云一颗心如坠谷底,拔凉拔凉。
就在她开始焦虑得开始扯绳子试图和秦老头取得联系时,一阵窸窣声从下方传来。
莫云身体一僵,在即将熄灭的手电光下,她看到了一双双兽瞳。
是小干尸。
闻到对方身上熟悉的酒味时,莫云一个哆嗦,疯狂拍打景鹤的脸:“起床!别睡了大哥!你再不醒我真要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