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摄拓海的眼皮一跳,目光阴沉下来:“景鹤先生,这个条件,您还满意吗?”
看着拓海把手放在了枪上,景鹤叹息一声,拿起桌子上的支票。
“五千万人民币……确实…很诱人。”
禾子眉头松开,眼里有了一丝笑意,她伸出手:“景先生,合作愉快?”
景鹤轻笑一声,没有回应。
忽然,外面传出几声闷哼。
拓海脸色一变,刚站起身,就见帐篷外爬进来许多蚰蜒。
禾子脸色一变,不知道这些东西从哪里来的。
那些蚰蜒在爬上人的皮肤的瞬间,就能腐蚀皮肤,密密麻麻的透明小泡一股脑冒了出来。
晚上会有蚰蜒出没这件事,陈述众人都知道。
但今早避开瘴气刚来这里扎营的拓海几人却不知道。
那些蚰蜒密密麻麻爬了进来,但在经过景鹤身边时,绕了开来。
景鹤恋恋不舍地把手里的支票弹飞:“可惜了,你们是九菊的人。”
话音刚落,一根细丝洞穿了拓海的喉咙。
禾子瞳孔一缩:“不可能!你右手上的那些东西明明已经被卸了!”
景鹤啧了一声,摸了摸耳垂上的银色饰品,只见一根细丝从那个银色饰品中射出。
拓海甚至来不及反抗,就被景鹤轻轻扯动细丝,顿时,他的头颅就好似却豆腐一般,咕噜噜掉在地上。
禾子惊恐地看着景鹤,身体僵在原地。
景鹤却没有杀她,只是走到她身边,慢条斯理从她手里拿回他的镇魂杖,走出了帐篷。
………………
莫云被温医生按着,往湖泊深处潜。
很快,众人爬上了湖中的一个皮划艇。
皮划艇上原本的老外已经死亡,脖颈处切面整齐,头颅飘在湖泊上。
莫云趴在皮划艇上,看那浓重的瘴气朝这边来了,顿时急切地和温医生去弄发电机。
等戴上面具,莫云才问秦老头:“到底怎么回事啊?”
秦老头看了一眼脸色不太好的陈述,说:“你被禾子带走搜身后,景鹤也被五摄拓海给带走了。”
“几人不知道聊了些什么,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