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头每次结账，看到账单上密密麻麻的无骨鸡爪，就龇牙咧嘴。
八月一号，莫云又一次陪着秦老头来茶楼吃茶。
两人坐在包厢里，下方唱着的戏曲咿咿呀呀，莫云听不懂，但不妨碍她跟着哼。
秦老头今日穿得很讲究，不仅他穿得讲究，还带着莫云去定制了一套手工旗袍穿上了。
两人坐在包间里，莫云一边啃着鸡爪，一边问：“老干巴，你今天干啥来了？跟谁约会啊？一会人来了，我给你们腾位置啊…”
秦老头跟着曲哼了几声，显然心情不错：“约什么会…我联系了买家。”
莫云一愣：“鲛人油？”
“没错！”
莫云有些奇怪：“你不是说，鲛人油难出手吗？说什么懂行的买了不好脱手不敢买，不懂行的分不清真假也不敢买……”
秦老头喝了一口茶，莫云心里配音：“一口下去，七块钱没了。”
“我今天的买家，是个懂行的人。”
莫云一愣：“谁啊？”
秦老头笑而不语，被莫云囊了几下才说：“景家人。”
“景鹤？”
莫云脱口而出。
秦老头摇头，看了看四周，明明没有人，却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景鹤是景家人没错，但景家不止他一个人啊。”
莫云无奈：“当时景鹤也在，他自己都没有去拿鲛人油，看来是不需要，就他那抠搜劲儿，怎么可能容忍手底下的人花大十几亿来你这里买劳什子鲛人油。”
“哎～～～非也非也～～”
秦老头嬉皮笑脸：“景家还有旁支呢，那旁支啊……可不乐意受主家管。”
莫云眼睛一亮，闻到了八卦的气息，她有些激动：“老干巴，给我讲讲呗！”
秦老头嘿嘿一笑：“讲可以，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啥啊？”
“待会人家来了，你可得给我点面子，叫我一声爷爷，不能叫我老干巴死老头！”
莫云连忙点头：“哎呀这有什么难的，你放心吧！”
见莫云点头答应，秦老头才哼哼一声，讲起了景家主家和旁支的恩怨。
（宝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