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在掌心燃成碧火。火中浮现凌烬此刻的景象——他正跪在昆仑墟的废墟中,以石化手指挖出被疫毒污染的山河印碎片。
\"他快死了\"九幽的嗓音如毒蛇吐信,\"而你连这禁地的蝼蚁都救不了。\"
噬心蛊纹突然爬满阿箬的面颊,她反手将碧火按入心口:\"谁说我要救他们?\"
蛊虫自七窍涌出,吞食附着雷纹的本命蛊。山脚的巫民惨叫倒地,他们的脊椎破体而出,在空中凝成一副青铜棺椁——棺内竟封存着初代圣女完整的噬心蛊母体!
阿箬的银发刺入棺缝,鲜血顺着青铜纹路流淌。棺盖开启的刹那,她看见自己的脸——初代圣女躺在棺中,心口插着凌烬的烬天剑。
\"这是我的前世?\"
\"不,是你的未来。\"初代圣女的尸身突然睁眼,疫毒脊髓缠住阿箬的脖颈,\"每个圣女都会重复我的路爱上不该爱的人死在最新的剑下\"
噬心蛊母体钻入阿箬的脊骨,她听见十万大山的悲鸣——地脉深处,被凌烬带走的那枚山河印,正用巫族血脉反哺疫毒!
阿箬的瞳孔化为赤金,她徒手扯出噬心蛊母体,连带自己的半截脊椎:\"这份"愧"我亲自来斩!\"
母体在碧火中爆裂,七十二寨的巫民集体呕血。他们的本命蛊虫挣脱雷纹,却在触到阿箬的残躯时化为灰烬——她以自身为皿,吸尽了苗疆的疫毒。
九幽的残影在火中扭曲:\"你毁了自己也毁了他最后的希望!\"
黎明破晓时,禁地只剩一具焦黑的骸骨。大长老跪在骸骨前,发现她掌心攥着半枚青铜铃铛——铃身刻着凌烬与阿箬的名字,血迹凝成一行小字:
\"不必记得我但要记住这痛。\"
山脚下,盲眼歌者拨动龙骨琴。第一句\"黑袍客踏月去\"刚起,七十二寨的桃花突然尽数凋零——花瓣落地凝成血字,正是噬心蛊的秘术残卷。
三个月后,凌烬在极北冰川收到一支骨笛。笛身用苗疆桃木雕成,吹奏时浮现阿箬的虚影:\"山河印的第三枚碎片在巫族禁地的"往生泉"底但取印需斩尽疫毒\"
虚影突然扭曲,九幽的面孔占据半张脸:\"她到死都在骗你往生泉里埋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