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石化瞬间蔓延至脖颈。竹简上的血字化为锁链,将他拽向王座:“既见真相便留下陪葬!”
“陪葬?”凌烬的鎏金符纹亮如烈日,混沌之火沿着锁链逆烧,“我要烧尽这腌臜轮回!”
火焰触及骸骨的刹那,禁地穹顶塌陷。阿七的身影自王座后走出,手中的混沌剑完整如新:“师兄,你果然找到了这里可惜,血书是师尊留给你的最后考验。”
剑锋相撞,烬天与混沌迸出刺目星火。阿七的瞳孔中流转着玄机子的神识:“你以为逆转经文就能破局?这禁地,这血书,包括你此刻的挣扎都是师尊为你写的命轨!”
凌烬的石化已至下颌,嗓音嘶哑如砂砾:“所以他连自己的死都算作棋局一步?”
“不。”阿七的剑势忽然滞涩,一缕鲜血自嘴角溢出,“他算到了所有除却人心。”
凌烬趁机将鎏金符纹印在混沌剑身。符纹如瘟疫蔓延,剑柄处的玄机子虚影尖叫消散。阿七踉跄跪地,少年躯壳寸寸龟裂,露出内里苍老的魂魄——正是玄机子本体!
“你竟用我的罪印反噬”玄机子的残魂在符纹中扭曲,“但你别忘了白璃的魂还在经卷中”
凌烬捏碎最后一片逆鳞,光雨裹住禁地中央的竹简:“那就连她的魂一同焚尽!”
火焰吞没血书时,白璃的龙吟自灰烬中响起。凌烬伸手触碰飘落的余烬,却在火星中看见——
深渊对岸的青铜王座上,另一个自己正缓缓戴上天帝的面具!
灰烬中的镜像凌烬缓缓起身,天帝面具下的赤瞳流转着混沌与清明的交织。他脚下的青铜王座蔓延出蛛网般的裂痕,每一道裂痕中都渗出暗金色的液体——那是被炼化的众生魂魄,凝结成新的“天道之血”。
“惊讶吗?”镜像的声音带着金属般的冰冷回响,“你以为焚毁血书便能终结轮回?不,你只是将因果嫁接给了另一个自己。”
他抬手轻点,深渊对岸的九百巫族圣女头颅齐齐睁眼,银发如瀑卷向凌烬:“欢迎来到真正的囚笼。”
凌烬的石化已蔓延至咽喉,发不出半点声音。危急时刻,烬天剑中的白璃龙魂突然苏醒,逆鳞脱离剑身,化为一道鎏金流光刺入镜像胸口:“他的囚笼我来破!”
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