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什么了。
“你能有什么跟我说的？”镇长费解，只觉得对方没安好心。
但黎默直勾勾地盯着他，一字一顿道：“我，现在，是他的男朋友了。”
他指向殷修，微微笑，又重复道：“男朋友。”
镇长盯着两人沉默了片刻，空气之中寂静片刻后，他缓缓道：“那又怎么样？关我什么事？”
他忍不住嗤笑了一声，“你难道以为我会在意这种东西？我就知道你这种怪物肤浅，只在意那些没有实在东西的身份。”
镇长转而看向殷修，目光依旧火热，“我想要的，可是能永久保存的精致，在他最颓废最阴暗的时候，就完全如同行尸走肉，是一具躯壳的无神状态，这样的状态，要是保存下来，最好看了。”
“就像黑色盛开的花，可是那些艳丽俗气的东西比不了的，这可是高洁的艺术！”
他越说越激动，盯着殷修的眼神也肆无忌惮。
还没等黎默恼火的动手，镇长的兴致又忽地掉了下去，“不过那都是之前的殷修了，现在这个人，丝毫让我提不起兴趣，那个眼神也跟以前不一样了。”
他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那个毫无灵魂，像尸体一样冰冷的男人已经消失了。”
也许镇长只是在以自己的审美评判殷修的状态，不喜欢。
但从他嘴里出来的不喜欢了，反而印证了殷修的变化，他不再是镇长所喜欢的那个毫无生气的人了。
现在这具身体里，充斥着被各种人喜爱的幸福。
“谢谢夸奖。”黎默自顾自地替殷修回答了，然后笑眯眯地咧开嘴。
“作为感谢，我会把你送回返生泉的，让你再好好地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