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研究过，但是放弃了。”柯西似乎早已知道事情的原委，说的真振振有词。
“放弃？”
“科潘星研究过橙沙吗？”柯西反问道。
“好像研究过。”舒特想起了一些细节，鲁道夫在进行某项秘密研究，好像是关于贝希沙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放弃了。
“橙沙有什么功效？”柯西追问道。
“科潘星没有相关的论文。”
似乎那是科潘星的禁忌，所有科学家都不约而同的避开橙沙这个话题。
“我来告诉你。”柯西一脚踢倒了舒特，他得意洋洋的笑着，“现在我没有任何愧疚感。”
“这是什么混账理论。”舒特被猝不及防的一踢激怒，他拍打着身上的灰尘，突然，似乎明白了什么。
“f能量代表邪恶，是他们亲手放弃了保护自己的力量。”柯西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他觉得那些被戕害的希特人是死有余辜。
舒特并没有立即反驳，虽然他是一名佛教徒。
“你怎么不说话？”克西问道。
舒特在洗涤自己脑海里的知识，那些关于真善美的大道理在此刻都显得无比苍白。
“科潘星也放弃了自己。”舒特叹气道。
科潘星由左派执政，他们的思想摧毁了一代年轻人的生命力，隐忍和包容一切成了主流思想，成了病态的来源。
“你不应该如是说，你是佛教徒。”柯西的语气里带着戏谑。
“佛法的核心并不是慈悲。”舒特早已领略到了这一点，佛法的核心是缘起性空。
“何以见得？”
“那些穿僧袍的人宣扬的不是真佛法。”
这是一名叫克瑞士纳的修行者告诉舒特的，只是当时他未敢苟同，如果一种道无法保户自己的信徒，那就是邪道。
“你说的对，无金刚手段就不能行菩萨心肠。”柯西的每个表情都很透彻，似乎已参悟到了人生的真谛，“f能量是一切行为的基础。”
阿尔芭也听的出神，她的身体里生出一股酣畅感，那是对一切的恍然大悟。
天快黑了，几人驱车回到了实验室。
柯西为舒特展示鲁道夫的最新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