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信这局能护他到最后。\"
他的玄铁剑突然出鞘,寒光映得人睁不开眼,那寒光如同冰刃般刺人眼眸,还伴随着金属出鞘的尖锐声响。
陈墨这才发现剑刃上密密麻麻刻着咒文,每道都渗着暗红血渍——原来不是铸剑时的错金,是道士用自己的血养了百年。
那血渍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现在该还债了。\"林寒山将剑尖抵住自己咽喉,腕骨绷得发白,那紧绷的肌肉仿佛在诉说着他的决心,\"陈墨的巫纹是封印钥匙,可钥匙太烫,得有人替他握。\"
\"放屁!\"
金属撕裂的声响炸响,如同惊雷般在耳边回荡。
燕无疆的刀从斜刺里劈来,直接贯穿了正对着古棺叩拜的夜枭胸膛。
刀身与夜枭身体接触时,发出沉闷的声响,还溅起一些暗红色的液体。
陈墨这才看清,夜枭的躯体在刀光下片片碎裂,露出胸腔里旋转的微型裂隙——那裂隙边缘浮着的符文,和幽冥海海底他见过的封印残图一模一样。
那符文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秘密。
\"你才是被封印的幽冥工匠!\"燕无疆的刀挑开夜枭最后一层皮,露出里面蜷缩的灰影,\"用傀儡术混在我们中间,引陈墨触发巫纹!\"他突然转身,刀锋抵住陈墨咽喉,眼底燃着赤焰,那赤焰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当年先皇就是用巫族血脉重置的封印!
现在只有你的血能填这裂隙!\"
陈墨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能感觉到血液在血管里快速流动的声音。
他想说话,可喉间像塞了团烧红的炭,干燥而疼痛。
阿九晶化的碎芒突然在头顶炸开,千万点金芒汇聚成半透明的屏障,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尖啸——成百上千只山魈从裂隙里钻出来,青灰色的皮毛沾着暗血,眼瞳泛着幽绿的光。
山魈们尖锐的叫声在空间里回荡,它们的皮毛散发着一股潮湿的腥味。
它们围着陈墨急速盘旋,爪子在地面划出深痕,竟渐渐拼出个熟悉的图案。
那爪子划过地面的声音,如同尖锐的指甲刮过玻璃。
\"祭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