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冬夜——父亲颤抖的手按在他额间,符咒烧尽时的焦味刺鼻而浓烈,混着母亲的哭声,那哭声悲戚而哀伤;另一枚浮现阿九最后一次添炭盆的模样,晶化的指尖刚触到炭块,就碎成星芒落进火里,那星芒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巫族血脉觉醒的代价,是成为"规则本身"。\"玄冥真身的虚影从罗盘间浮现,他的面容比昨日更淡,像要融化在空气里,那虚影隐隐约约,视觉上给人一种虚幻的感觉,\"你准备献祭多少人性?\"
回答他的是破空声。那破空声尖锐而刺耳,像利刃划过空气。
血契之子的反物质锁链穿透灰雾,瞬间缠住陈墨脖颈。
锁链上的倒刺扎进皮肤,陈墨闻到自己血肉焦糊的味道,那味道刺鼻难闻。
影啸的半张脸已经崩解,露出底下蠕动的晶核:\"你以为山魈族的自爆能改变什么?
真正的规则是——巫族血脉必须湮灭,才能重写天地法则!\"
陈墨的视线开始模糊。
他能看见自己的巫纹正沿着锁链逆流而上,在影啸的晶核表面烧出裂痕。
可更清晰的,是燕无疆突然咬破指尖,在他后颈画下一道血符。
那血符泛着玄鸟图腾的金光,与陈墨体内残留的苏挽月反相巫文产生共鸣——两种截然不同的纹路在空中交织,竟形成半透明的光罩,将锁链的力道卸去三分。
那光罩闪烁着柔和的光芒,给人一种温暖的视觉感受。
\"父亲当年选择的替身术,本就是打破命运闭环的钥匙。\"燕无疆的声音带着他从未有过的坚定,\"他用自己做饵引走追兵时,我就该明白\"
陈墨突然呛咳。
巫纹已经爬到心脏位置,每跳动一次都像被刀尖剜割,那种刺痛感让他忍不住皱眉。
他望着燕无疆染血的指尖,想起苏挽月曾说\"巫族需要的不是祭品\"——或许从一开始,他们这些被诅咒的人,就不是待宰的羔羊。
\"够了。\"陈墨低喝。
他右手按上脖颈的锁链,巫纹突然暴起,在掌心凝聚成冰蓝色光刃。
那光刃散发着幽冷的蓝光,视觉上透着丝丝寒意。
那光刃刺穿锁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