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不成,你就又要去画人体画赚钱了是什么意思?”
“表面意思。”他耸耸肩,“收藏家觉得我不算画家,我的画也自然会贬值,贬值卖不出就没有钱,没有钱就得画人体画赚钱。很难理解吗?”
“哥,要不还是回家吧,爸早就原谅你了。”陆怀林真是拿他没办法,他长叹一口气挡在衣柜前面,“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打算让段玉回来,别再那边受气了。我所有的作品都摆在这,他既然觉得我不算画家,没有资格入驻画廊的话,我也不能过去揍他一顿,让他承认我是画家。”
陆怀林突然撸起袖子,恶狠狠地说:“那我过去揍他一顿。”
陆怀川拍拍弟弟的手肘,嘴角依旧挂着一抹笑意,“不会有什么事的,就算有什么事,我也会先安顿好段玉以后的工作。我不会让她平白无故跟着我吃苦的。”
“哥,问题出现在这里吗?”
陆怀川不解地歪歪头,越过陆怀林从衣柜里拿出来一件棕黑色的西装。
“京市那边画廊的负责人和爸是朋友,爸一句话的事,你为什么非要为难自己呢?”陆怀林蹲在轮椅旁,将目光放到窗外的夜色之中,“而且,他们都很想你。”
“好,我知道大家都很想我了。”陆怀川笑眯眯地说,还揉揉他的头,“等过阵子忙完了就会回去的。”
“你过阵子回去,那这次的画展怎么办?”
他无奈地扯扯嘴角,拿出哄小孩地语气对弟弟说:“不用担心,我有准备。你先帮我把段玉劝回来,可以吗?”
陆怀川换好衣服和弟弟来到一楼画室时,沈思墨已经画好淡妆坐在沙发上等他们了。
她身着一袭白色麻料的长连衣裙,纤细的四肢在素净的白裙衬托下显得更加消瘦,让人不由得想要爱护,想要怜悯。
她静静地坐在那儿望向窗外,冷色的月光洒落在她的长发之上,那一幕犹如古典油画中的阿尔忒弥斯来到了现实。
一时间,让陆怀川慌了神,心跳都漏了一拍。
陆怀川抬起头发现陆怀林也沉浸在了这幅景象之中,他用力清清嗓子,才勉强让陆怀林回过神。
“思思有什么想吃的吗?他请客。”陆怀林指指轮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