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我不想睡不干不净的女人,装货。”
沈思墨带着体检报告和护照就坐上了飞往日本的飞机。
她把陆怀川送给她的耳钉寄回家,在国内用的手机电话卡全放在绿荫小区的房子里。
沈思墨连洗漱用品都没带,只身一人落地东京,住进连个床垫都没有的公寓,第二天办好暂留卡后才大买特买了家具和生活用品。
她租的房子不大,是个三十平米的1dk。
对于她这种单身人士而言,空间绰绰有余,还多出来一个空房间可以当作衣帽间。
刚落地前三天,沈思墨确实每天都要低落了一小会儿,人生地不熟,在国内学的语言似乎并没有派上用场。
她呆呆傻傻地站在大街上,靠比划吃上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拉面。
消耗了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沈思墨才勉强适应了日本的生活。
她把手头的事全部处理好以后,终于把出国这个消息透露给妈妈,并且只透露给妈妈,其他人一概不知。
沈思墨还托付妈妈经营她的啥叫平台账号,保证社交账号的ip始终留在国内,且不会让他人怀疑自己莫名失踪。
至于陆怀川,沈思墨早就把这个男人忘到脑后了。
唯一能证明她和陆怀川相处过的痕迹就是那枚放在桌上的钻戒。
这枚戒指也是她找了专业人士确认没有定位器以后,才安安心心带来日本。
而陆怀川送给她的耳钉上装着微型定位器,怪不得他总是要沈思墨戴着那对耳钉出门玩,还一下就能发现她的位置。
反正她把耳钉寄回家了,陆怀川就算去村里找,也只能找到春天在地里播种的老两口。
为防止陆怀川真的找到村里,沈思墨特地叮嘱妈妈:“如果有个男人来家里,就让他帮忙干农活,干完就撵走。他是我花钱找的工人,你和爸放心使唤。”
另一边,陆怀川画室。
在沈思墨刚消失的那一晚时,陆怀川还没有着急,他以为沈思墨只是因为自己那番话闹了小脾气,只要转她点钱,应该就可以被哄好。
所以他转了后,不慌不忙地坐在沙发上等待沈思墨的消息,直到那笔钱被退回以后,陆怀川才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