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川的身上,“没,没什么,你听错了吧……哈哈哈哈,我说在船上。呃……嗯,你怎么出来了?”
陆怀川松开兔子的牵引绳,双臂抱在胸前,不满地说:“画画的功夫,房间里就少了个喘气的,还得让我这个残疾人亲自出来找你。”
“我出来透透气而已,您怎么还闹脾气了。难不成陆老师已经离不开我了?”
“是啊。”他摊摊手,“我的胸链在你房间的皮箱里,我腿脚不方便,只能麻烦你取来。”
胸链?不会是她身上这条吧?
“没看见吗?应该在皮箱里,是要用到画里的参考素材。”陆怀川忽然歪过头,毒舌一般敏锐的目光迅速锁定在沈思墨的脖颈处,“等等,你脖子上的项链……”
沈思墨苦瓜着脸,尴尬得快哭出来。这男的有洁癖,要是知道他的素材居然戴在了她的身上,沈思墨离被赶出家门也不远了。
穿都穿了,现在找补也来不及了。
她心一横,将领口翻开一些,碎钻和白水晶在月光之下散发着点点星光。
沈思墨拿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淡淡道:“你的素材在我身上。你让我换衣服,我以为那个胸链也是你准备给我的,就就,算了,我回去换下来拿给你。”
说罢,沈思墨左脚绊右脚地顺着石板小路往室内走,不料,她居然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抓了回来。
只见她狼狈不堪地后退几步,紧接着,伴随一声闷哼,沈思墨由于重心不稳跌入陆怀川的怀中,实实在在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沈思墨惊呼了一声,“啊!你的腿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她本想着站起来,可这男人竟将她圈进怀中,鼻子埋进她的发丝,用力深呼吸起来,根本不给她离开的机会。
“陆怀川,你的腿真的没问题吗?”
沈思墨怕把他的腿坐坏,到时候彻底赖上她可怎么办?
“别走,让我抱会儿。”从背后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但依旧温柔似水。
月光下,院里的香樟树枝丫蜿蜒,从下往上看去,错综复杂,似乎交织在一起。晚风拂过,阵阵清香钻进鼻腔,沁人心脾。
陆怀川的腿应该是有肌肉的,因为摸上去紧实又有弹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