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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不妥,太不妥当了!
她是萧庭风的妻子,萧庭风是萧庭明的弟弟和臣子,哪有皇帝这么搂着弟媳同乘一匹马的?
若宣扬出去,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皇皇皇上,这这于礼不合。”
纪苭卿心里哇凉哇凉的。
“合不合的,不还是朕说了算。”萧庭明嗤笑一声,策马朝大营而去。
萧庭明将少女困在怀里,她的身材纤弱,轻而易举就能抱个满怀。
她身上有丝丝缕缕很好闻的香。
这香带着几分药味,却又不苦涩,还有些明目醒神。
思索了片刻,萧庭明想到了纪贵人曾经赠予他的那只香囊,气味是一模一样的。
他低头去看,发现少女怀里果然系着一个一模一样的荷包。
而荷包旁边,还系着一块玉佩。
萧庭明脸色一变,他勒住缰绳,冷声问道:“你腰间的玉佩是谁给你的?”
纪苭卿愣了愣,答:“端王,他说可以保我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萧庭明烦躁了起来。
这枚玉佩是萧庭风从小佩戴的,是他亲手所刻。
后来萧庭风带着这枚玉佩登临瀚海,封狼居胥。
萧庭风每每置身绝境之中时,看到这枚玉佩就会重振旗鼓。
这枚玉佩就像是一个信念,能护佑萧庭风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而现在,萧庭风将玉佩给了眼前这个少女。
就等同于,将自己一世功绩和信仰,以及他的那条命全都赠予了少女。
纪苭卿她凭什么?
她担得起庭风这样赤诚如一的爱吗?
人一旦有了重要之人,便等于有了软肋。
纪苭卿的一喜一怒,都会让庭风牵挂……
少女不知萧庭明为什么停下了,转头去看他。
因为两人凑得极近,少女衣领下那片如雪的肌肤隐隐可见。
少女被衣服掩饰住的脖颈深处,是一块块欢爱过后的痕迹。
他是个男人,自然知道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
也就是说,昨夜的庭风与她,曾经抵死缠绵,共赴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