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纪苭卿的话,萧庭风也只是微微蹙眉:“无碍,我能压下药性。”
纪苭卿眉头一挑:“压?”
那可是她亲手配制出来的烈性春药,怎么压?
如果萧庭风连这种强力春药都压下去了,那岂不是说明调配此药的她专业能力不行?
萧庭风对此还颇有信心,只是他唯一不理解的是:“为什么要将这种药放在桌案上?”
纪苭卿:“……”
搞得好像是她蓄意给萧庭风下药似的。
“春药也并非只有催情这么一个功效。”纪苭卿无奈解释道:“纪贵人所中之毒名为蔻丹止,服此毒者体内血液淤塞流转缓慢,而春药可以舒张经脉,加速血液流通,是以我才会在这解药之中添加春药。”
她甚至还很可惜被萧庭风浪费掉的那一小口:“就连幺娘的病也需要服用一点点春药来加强药力呢!”
在此之前,萧庭风从未听说过有这种说法,听纪苭卿说完以后,他这才恍然大悟。
慢慢的,春药的药效发作,像是燎原之火,转眼间就将萧庭风的理智燃烧殆尽。
萧庭风端坐在榻前,平心静气,尽力压住一波又一波汹涌而来的药效。
他的额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脸色变得愈发严肃。
纪苭卿摸了摸腰间关于春药的解药,却并不准备拿出来。
她忽然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萧庭风克己复礼冷静自持,从无逾矩之处。
她若打破了他的原则,他势必会厌恶于她。
于是纪苭卿缓缓上前,轻轻捧起了萧庭风的脸,一个潋滟生情的吻就落在萧庭风的唇角。
萧庭风蓦然睁眼。
纪苭卿说:“之前你帮过我一次,这次换我来帮你好不好?”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诱导的意味。
萧庭风克制的又闭上了眼睛。
不能中计……
不能沦陷……
她想要的只是身体上的纵情声色……她不爱他。
于是萧庭风艰难的摇了摇头。
纪苭卿从没有见过这般古板之人。
古板得让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