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长廊。
纪苭卿紧紧犹豫了片刻,就举步走了进去。
走过那短短一截长廊,前面便豁然开朗了。
纪苭卿正响看看萧庭风究竟藏了什么秘密,却一不小心与自己对上了眼神。
纪苭卿脸色骤然一遍,倒抽了一口冷气。
在她定睛细看以后才恍然发现,那原来是一副画作。
偌大的密室内,装潢华丽精致,夜明珠将整个昏暗的室内照得灿若白昼。
墙面上挂着一幅幅画技娴熟、用毛笔勾勒出来的美人图。
而让人觉得万般惊恐的是,这些画无一例外全都是纪苭卿本人。
孩童时期的,妙龄时期的,或笑或哭,惟妙惟俏。
在最中央的那幅画,纪苭卿亭亭玉立的站在桥头,手中撑着伞,单手凭栏远眺。
美眸流转间,盈盈欲语。
影落池中,波惊容之如画。
画中人倾城绝色,可见描摹之人也用尽了心血。
在画旁边,还有几行题字。
星流若落,佳人赋梦。
食骨其色,何若往复?
纪苭卿心里忽然颤了一下。
一股寒意从纪苭卿脚底攀升,直至将纪苭卿整个人裹挟起来。
萧庭风的密室里为什么会有她的画像?
这些画难不成全都是萧庭风一个人画的吗?
观察画纸泛黄的成度,纪苭卿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出有些画都是十几年前画的,而有些则是近期画的。
简直细思极恐。
纪苭卿终于意识到,萧庭风或许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她双腿有些发软,整个人还未缓过神儿。
原来那些越隐忍越克制的人,内里或许就越疯狂越偏执么?
此地实在不宜久留。
可就在她转身就要出去的时候,却又与身后之人忽然对上了眼眸。
有那么一瞬间,纪苭卿头皮发麻,差点叫出声来。
萧庭风双手负在身后,眼眸暗沉似幽深寒潭。
他的唇角噙着一丝笑,明明与之前一般无二,可偏偏纪苭卿却咂摸出了几分危险的意味。
萧庭风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