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先回来?”
徐特助生锈的脑子像是刚喷了机油,顺滑起来。
卓询家不就是雨花小姐的养父母家。
这些查到的资料,种种迹象都表明两年前的车祸不简单,还和雨花小姐有牵扯。
卓询万一是雨花小姐派去扫尾的呢?
不可不防啊。
谢观慈的嗓音有些涩:“查两年前八月十五往前推一周,谢雨花去哪儿和什么人接触,要当天录像最好有录音。”
“是。”
——
谢观慈不知道怎么下到地下停车场,坐上车,往家里走的。
车开到一半,浓重的黑云终于撑不住,从里面倾倒出瓢泼大雨,呼号凶猛的风吹的重雨倾斜,两边绿化摇晃不堪。
轮胎和地面划出刺耳锐利的摩擦声。
谢观慈的灵魂意识彷佛回到了那个夏天,燥热和蝉鸣一并令人烦躁。
花园里枝繁叶茂,说话的人也刺耳难听。
谢雨花神情高高在上,而他平静冷漠的像个旁观者。
脚下突然踩下刹车,轮胎摩擦出火花,惯性往前栽了个大陡。
谢观慈指节用力到发白。
大树终于承受不住狂风骤雨的摧残,发出最后撕裂的嘶吼,卡擦的倒在路中间。
谢观慈倏地睁开眼睛,胸膛剧烈起伏,额上冷汗层层。
“嗯?”
他感受到异样,低头看到浏桉乖巧的窝在他胸口。
浏桉睁开朦胧的眼睛,还有些不清醒,下意识一巴掌怼到谢观慈的额头。
静了几秒,缩回了手。
“退烧了。”
她砸吧了一下嘴唇,刚梦到巨大的橘子挞,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感受到谢观慈没事了,就缩了缩被子,继续睡过去。
下一刻,突然整个人就被紧紧抱住,紧的她喘不过气。
她用力推了推,“干什么唔”
浏桉猛的睁大眼睛。
谢观慈烧退了,但气息还是烫的,浏桉一下觉得呼吸不上来,周围的空气都是稀薄的。
大脑陷入缺氧。
直到男人停在唇瓣上一动也不动,眼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