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妻子董秀妮则在新太阳灶车间做学徒。
晚上他们回到四合院用餐,饭后又带着孩子返回住所,生活显得格外忙碌。
刚上班两天,刘海中便前往街道办事处申请建房。
赵主任看过他的申请后,微微皱眉说道:“刘海中同志,你可是个老同志了,又是街道办委任的院子负责人,怎么总想着占这些小便宜呢?刘光齐明明有房子,你这么申请到底是什么意思?”
刘海中一愣,“赵主任,我真的不是想占便宜啊。光齐两口子都在轧钢厂上班,天天往郊区跑,实在太不方便了,也影响工作。”
赵主任摇摇头,“暖瓶厂的新公寓并不在郊区,距离郊区还有十几里地呢,而且轧钢厂的新公寓楼也计划往那边建造,工人们都能接受,为何只有他不能接受?”
“这不是接受与否的问题,而是希望离工厂更近一些。再说,他已经不在暖瓶厂上班了,那边催着让他搬走呢,而轧钢厂分房遥遥无期,与其一直等待,不如自己建两间,也算是为国家分忧。”
“你说的不算分忧,反而是在添麻烦。暖瓶厂不会逼着员工搬家的,别胡乱猜测。刘光齐已有住房,你还想再拿一笔建房补贴,这不是增加国家负担吗?”
“这……”
“如果人人都像你这般自私自利,首都岂不是要大乱?大家都想离工厂近,都想拿补贴在四合院扩建,谁还会愿意住在公寓里?”
“还有一件事,要是我同意你给刘光齐再加建两间屋,他之前从轧钢厂分的房子,他还需不需要?”
“这……”
“像刘光齐这种已经有人住的还想在院子里扩建,邻居们肯定也会跟着建,到时候整个院子都会被堵得连门都出不去,怎么正常生活?”
“这……”
刘海中的脸涨得通红,被赵主任的问题问得说不出话来。
确实,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林祯能建,不代表自己就能建,自己的情形跟别人根本没法比。
赵主任看他哑口无言,语气稍微缓和了些。
“刘海中同志,像林祯那种情况,无论多少申请,我都准许。今年春天我还批准了你们隔壁关家的小耳房加盖请求呢。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