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傻柱正坐在桌旁得意地笑,手中还握着半瓶酒。秦淮茹轻扬眉梢,说道:“拿出来!”傻柱憨笑回应:“拿什么呢?”“哼!别装蒜,你是我的人,有什么猫腻我一清二楚,刚回食堂第一天,肯定带了好东西回来吧?”傻柱继续嬉笑:“懂我的人果然还是你。”随后拿出纸包,打开一看,内里竟有满满一碗炸花生米。
秦淮茹见状笑了:“难怪今儿宫保鸡丁里没放花生,原来都藏你这儿啦。”傻柱解释道:“别乱猜,这可不是从菜里扣的,是我额外炸的,给厂长招待客人准备的,我带了些回来。今天回食堂第一天挺开心,所以得喝一杯。”
话音未落,一包炸花生米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落入了秦淮茹手中。
“别再喝了,酒喝多了伤身,这花生我带去给棒梗。”
“哎呀,你就给我留几颗呗,我还想给雨水送去一些呢。”
秦淮茹轻笑一声,“飞彪家啥都有,不会稀罕你的花生,要是让刘玉华知道是你顺来的,怕不是直接把你赶出去。”
“别这么说嘛,小声点,又不是偷,是我拿的。”
“好好好,我没说你不对,我是说玉华根本不在乎这个,给你留几颗润润喉吧,少喝点。”
她边说边往傻柱的碗里倒了十几颗,其余的悉数带走。
傻柱噘了噘嘴,盯着碗中的花生米,眉头微蹙。
“早知如此,就不逞强了,现在连酒都没法痛快喝。”
傻柱嘟囔着拿起一颗花生塞进嘴里,咔嚓一声脆响,又一口酒下肚,顿时忘却烦恼,哼起了小曲。
恰在此时,刘光天结束工作回家,推开院门。
最近这些日子,每回经过傻柱和秦淮茹的门前,他总有意放慢脚步,竖起耳朵,听里面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并非为了别的,只为找机会报复秦淮茹。
上次告发大哥与郭大撇子的事情败露后,秦淮茹毫无反应。
至少那五块钱没退还,也没作任何解释。
仿佛整件事情跟她毫无关联,自己被揭穿纯属活该。
按刘光天以往的性格,早就该对她展开一轮污蔑和诽谤,让她铭记教训。
然而林祯劝他说,若要泄愤,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