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您的年岁可是不老小了。”
“哼!”
老太太冷哼一声道:“我看他谁敢?”
随即,她又接着说道:“你也甭担心这些个破事儿了。
等哪天,咱院儿里再召开全院大会儿时,我就当着大伙儿的面儿宣布。
你是我老婆子的大孙子,等我那天要是走了,我那房子啊啥的,全都是留给你的。”
“哎吆!”
何雨柱连忙劝解道:“您老可别再说啥,走不走的这些个不吉利的话了。”
就凭您还有这么硬朗的身子骨儿,保准还能再多活他个几十年的。”
“呵呵呵!”
老太太沙哑着嗓子笑骂道:“你这个小皮猴子呀!
净捡这些个好听的话来,哄骗我老婆子开心是吧?”
“这您可冤枉我了。”
何雨柱也乐呵呵的陪着笑道:“我说的都是实话,保准都是真真儿的。”
“成…成,不管你是假话实说呢,还是啥的,都成。”
老太太也笑眯眯的道:“那我老婆子就借你的吉言,再多活他个几十年的去。”
两个一老一少无聊之人,就这么一来一回的,聊起了毫无一丝营养的天来。
▁
秋末的风中,夹杂着丝丝的寒气,刮过已经失去了活力的树梢时。
带起的不止是哗哗作响声,还有片片脱离了树枝的枯叶,随着寒风飘荡而去。
“梆绑梆!”
刘清儒支好他的自行车后,敲响了孟彩霞居住的小院子的木门。
这个木门是临街新开的门户,原来连接主院的正门,早就已经被封堵住了。
“谁呀?”
工夫不大,院子里响起了一个男人,粗犷的问话声来。
“二哥!是我!”
“哦!是铁柱来了啊?你等会儿的,我这就来给你开门。”
‘吱呀’一声,院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映入刘清儒眼帘的是,一个脸庞黝黑的粗犷汉子,正是刘清儒的二舅哥秦淮林。
一身洗的有些发白,打了不少补丁的粗布灰色衣衫,一看就知道已经穿了不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