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的话,已经足足有将近一个月了。”
“难楼和蹋顿不知道有没有攻下蓟城。”
苏仆延又喝了一口烈酒,整个人都暖洋洋的,让他感到极为的舒适。
“说来也奇怪,我们这几天派出去的信使,都他娘的没回来。”
一旁的乌延看了苏仆延一眼。“我说你整天喝酒,该不会是忘了什么消息吧?”
苏仆延撇撇嘴。
他不满的说道:“我苏仆延虽然爱酒,但从不误事。”
“我这几天派出去了三四波的信使。”
“可无一例外,全部都是杳无音讯。”
“没有一个回来报信的。”
“我都怀疑是不是难楼和蹋顿已经帮袁尚攻下了蓟城。”
“但好处都让他们这两个混蛋给分走了!”
“害得我们在这里受苦受罪!”
不仅仅是苏仆延,乌延也有同样的担心。
可楼班却不以为意的笑了起来。
“单于,您笑什么?”乌延摊开手说道:“不瞒您说,我也有同样的担忧。”
“蹋顿那小子别看表面顺从,但心里一定对失去单于宝座不满。”
“很有可能联手袁尚,杀害了难楼。”
“他蹋顿独自领了辽西郡了!”
楼班摇摇头。
“蹋顿的家人还都在部落里。”
“就算他有心反了我们,也要考虑考虑他的部族吧?”
“那可是将近数千人啊。”
“蹋顿要是真的领了辽西郡,他的这些族人全都不管了?”
“就不怕我把他们都杀了?”
苏仆延和乌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他们觉得楼班说的也有道理。乌丸部落和汉人不同。
蹋顿作为乌丸部落的首领,就必须要为他的部族负责。
在乌丸人的心中,部落的兴衰荣辱极为重要。
苏仆延喉咙蠕动了几下,刚要开口说话,只听到帐外传来慌张的喊叫声。
“单于,两位大王,大事不妙了!”
一名乌丸士兵连滚带爬的闯了进来,不小心还踢翻了苏仆延放在一旁的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