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稍作思索,他转头就去粮铺买了二斗大米,又去肉铺买了一斤猪肉,这才去城门口搭牛车回家。
张大伯身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麻衣,腰间系着一条破旧的腰带,靠在自己那辆颇具年岁感的牛车上,手里摆弄着一根竹烟杆,悠然地抽着烟。
当他看到陆谨言提着两个沉甸甸的布袋,脚步匆匆地走来时,浑浊的眼睛瞬间一亮,脸上绽开了一朵菊花般的笑容。
热情地打起招呼:“哟,陆童生,你这是准备回家了啊,还买了这么多东西?”
他的声音洪亮,在喧闹的城门口格外清晰。
陆谨言停下脚步,抬起头,温和地应道:“张大伯,家里粮食不多了,谨瑜他们现在又是长身体的时候,就买了些粮食回家。”
“那是得多买点儿。”张大伯用力吸了一口烟,然后把烟杆从嘴里拿出来,在车辕上磕了磕,抖落烟灰,“陆童生快上牛车,大家都等得差不多了,马上就出发了。”
陆谨言道了声谢,踩着牛车的踏板上了车。
他刚坐下,牛车便缓缓启动,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到了村口,陆谨瑜谢过张大伯,就提着东西回陆家了。
“娘,我回来了。”
陆谨言推开院门,木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清晰。
此时,陆母正在院子后面侍弄自己种的菜。
听到陆谨言的声音,陆母的手微微一怔,动作停了下来。她怀疑是自己太过思念儿子,产生了错觉。
直到陆谨言喊第二声的时候,她才确定儿子真的回来了。
陆母连忙直起身,用粗糙的围裙擦了擦手上的尘土,步伐略显急促地朝院子里走去。
见到陆母,陆谨言疑惑地说道:“娘,您在家啊?我喊您都没答应,还以为您出去了呢。”
“没呢,我在后院清理杂草,耳朵里全是拔草的声音,没听见你喊。”
陆母走上前,目光落在那两个布袋上,心疼地嗔怪道,“你回来就回来,怎么提这么多东西啊?你挣点钱不容易,可别乱花,留着自己用就行。”
“就买了点粮食,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