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吗?
在宴会上和席柔景装不熟,却还是在看似无人注意的角落抱着她和她接吻。
他知道那双唇有多软,她身上就像有让人失控的魔力,所以哪怕季淮月都不能幸免。
席柔景喜欢季淮月吗?
江迟意又喝了一口酒,那酒苦涩辛辣。
他不喜欢。
嗡——
手机又在不停震动。
他放下酒杯,说了句失陪。
“阿迟!你去哪里了?我和你爸都很忙,不是说让你在医院好好陪陪弟弟吗?”
“我在宴会。”
“在什么宴会啊,季家的那个?很重要吗?比你父亲的展览剪彩仪式和我的百亿项目还重要?”
“我都说了要好好看着阿煦的,他正脆弱呢,要是醒过来看到身边父母都不在,哥哥也不在,会有多难过?”
“阿煦和你不一样,你不能用自己的状况对待他啊。”
不假思索的指责在夜风之中被吹散。
江榆平时对敏感多思的小儿子绝不会这样凶,却放心指责他。
以为大儿子绝不会放在心里的言语,实际上却如同利刃将他刺穿。
但江迟意回答的声音却依旧冷静。
“母亲,我这边结束就会赶过去。”
“好了,我知道你做事一向有分寸,但记住任何事都没有阿煦重要,知道了吗?”
“……知道。”
远远的,席柔景透过树枝之间的缝隙看到了几乎要和夜色相融的江迟意。
他平静讲着电话,浑身却透露出痛苦。
什么都难不倒他的江迟意,也会这样痛苦吗,这让她也忍不住想要看见他因为她而痛苦的模样。
席柔景静静看着,眼眸倒映那个人,深情得如同看着自己的全世界。
同样的夜里,她站在那,如洁白的花朵。
室内的拍卖正在进行。
从窗外就可以看到极其漂亮的山水,不过宴会的主角却在刚刚被叫了出去。
她离开以后,大家才敢放开谈论。
“今晚的席柔景简直耀眼到不可思议。”
“比瑞斯克杯那天还要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