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以权谋私,唯一的一回就是给你儿子找了这个工作,没想到他居然是这样的人,尽给我们老王脸上抹黑。”
看到贺文箐的脸色,傻柱尴尬极了,他就知道这情不能求,果不其然,老姐姐都生气了,“老姐姐,大领导,这事儿是棒梗做的不好,我在这里给你们道歉了,对不起。”
“柱子,道歉到不用,你是不是想让老王去给陈主任施压?”贺文箐问道,“我告诉你,这可不行,要是那样的话,你让别人怎么看我们老王?”
“没有没有,”傻柱连忙说道,“我就是来给大领导道歉的,这事儿确实是棒梗做的不对,对不起。”
“不用不用,”王鹤年说道,“你我的关系用不着,不过这孩子你回去可得好好教育一下,这样不行,他要是继续这样下去,以后会出大问题的,怎么能公器私用呢!”
“一定一定,大领导,对不起了,”说着,傻柱举起酒杯道,“来,我向你赔罪。”
喝了一个后,贺文箐又说道,“柱子,有人写了匿名举报信举报你儿子你知道吗?”
“我听他说了,”傻柱尴尬道。
“我听陈主任说信里除了举报他公车私用,还说他以前手脚不干净?有这事儿吗?”
“啊!这,这……”傻柱支吾了起来。
“哼,柱子,看你这样子就知道有,信中说你儿子,不,那时候应该还不是你儿子,”贺文箐说道,“说棒梗小时候偷了邻居家一只鸡,还是你给背的锅呢?有这回事吗?”
贺文箐这么一说,傻柱瞬间想到了什么,不自觉暗自骂了起来,“许大茂,许大茂,果然是这个孙贼,你给我等着,这回看我不把你的屎打出来。”
“柱子,问你话呢?有这回事吗?”
“呵呵,老姐姐,那时候棒梗还小,不懂事儿,要是真背上一个偷鸡摸狗的名声,一辈子不毁了吗?所以……”傻柱解释道。
“柱子,这我可得说你了,错了就是错了,得好好教育,而不是掩盖真相,你这教育孩子的方式不对。”王鹤年批评道。
“是是是,是我们想错了。”傻柱连忙认错道。
“柱子,我觉得你真是个傻柱子,”贺文箐说道,“要是我算的没错,那时候你还